第494章人不可貌相

”“那群人是誰,你確定你不知道?”秦煙厲聲嗬斥,“如果你認識他們,他們怎麽可能會任由你毫發無傷地回來!狗畜生,你還不說實話!”“啊!”李管家慘叫一聲。秦煙用力捏著他的臉,一隻腳踏上他的手掌,目光冰寒。“李勝,我耐心不多了。”她再次用力。“我說!我說!那群人經常和蘇梅聯係,我在沁園裏看見過他們!”“扯謊!蘇梅要我母親的命,又何必派你去拋屍,再派另一群人去劫?”“是真的!那群人是京城的!蘇梅也隻是聽命...“婁叔,去抓藥吧。”秦煙道。

季從安和婁叔都已經習慣了這個場麵,心裏鬆了鬆。

婁叔忍不住要衝著秦煙豎起大拇指了。

果然大少奶奶還是大少奶奶啊!這小場麵,大少奶奶肯定能行!

婁叔喜滋滋地拿上了手裏的方子,往門外去了。

霍令寬一噎,幹瞪眼。

秦煙隨後掏出針包,上前對著霍令寬道:“爸,我再給您複診一下。”

霍韻倒吸一口涼氣。

乖乖!還複診呢?拿個藥方子去抓藥都夠嗆啊!

雲舒也眯了眯眼,心裏覺得好笑。

剛才還在誇呢,轉眼秦煙就做出了這麽讓人費解的行為。她從小也是在霍令寬身邊長大的,霍令寬是什麽性格,她再清楚不過了,剛才發了一頓火,現在就是往槍口上撞,怎麽可能搭理秦煙?

別給她一頓臭罵都算好了。

笑意還沒在唇角揚起,就見霍令寬果然一臉怒氣地轉了過來。

“祠堂都修繕好了嗎?”秦煙突然問了一嘴。

霍令寬衝上頭的怒氣隻來得及到了一半,就猛地歇了下來。

什麽……祠堂?

這兩個字狠狠觸到了霍令寬內心深處的痛點。

他立刻警覺地看向秦煙,手指都在身側捏了起來,“你,你要幹什麽?!”

“我就是問問。”秦煙甜甜笑著。

季從安在一旁憋著笑接話:“已經修好了!你上回來的時候就修好了,火燒過的地方一點也看不出來,放心吧!”

“火燒過?!”霍韻失聲,“咱們祠堂失火了?怎麽可能!不是每天都有專門的人看著嗎?而且那地方用的也是防火磚重新修過的呀!”

季從安聽了這一句,話頭稍微頓了頓,輕咳。

霍令寬則是咬牙切齒,盯著秦煙的表情更加不善了。

霍韻和雲舒都有些疑惑,霍嬌嬌也在一旁憋著笑,衝著霍韻招招手。

霍韻走向霍嬌嬌的同時

秦煙轉向了季從安。

“季媽媽,那帶我去看看新修好的祠堂吧。我看爸也不是很想看診的樣子……”

“誰說我不想?”霍令寬厲聲何止。

眾人視線齊齊投到了霍令寬的臉上。

霍令寬一滯,半晌咬了咬牙,瞥了秦煙一眼。

“去大堂看。”他說著抬腿,往樓下走去。

秦煙拍了拍霍嬌嬌的肩頭,“你們先過去等我,我一會兒來。”

“好,記得啊!你晚上跟我一起睡嗎?”霍嬌嬌扒拉著欄杆,探出頭。

秦煙快步走著,隻剩下一個背影,隨便揮了揮手,點頭,算是答應了。

霍嬌嬌立刻歡呼,隨即被霍韻給拉住了。

“快說啊!你剛才的話隻說了一半!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!”

“哎呀,就是那個祠堂呀!”霍嬌嬌抬了抬下巴,“喏,我們煙煙燒的。”

霍韻:“……”

半晌,她嘴裏開始喃喃一句話:“人不可貌相,人不可貌相……”

“怎麽這麽不小心?”雲舒上前,她的聲線偏嘶啞,有些中性,反而給眉眼中和了一絲英氣,十分有辨識度。

“啥不小心啊?”霍嬌嬌憋不住笑了,“雲舒你就是個好人,所以總把別人往好了想!煙煙是故意的!她就是個小壞蛋,硬生生把我爸給弄服了!還不止呢!”地跟著站在門邊。霍斯堯垂眸看著地上的青石板。這地方他太熟悉了,童年一半的時間都是待在這裏。地上石板有哪些凹陷,有哪些裂縫,哪一塊的邊緣不齊整,他全都一清二楚。就連此刻,他隔著這塊石板,還能觸到溫熱的記憶。——他跪在裏麵,他們就在不到十米的地方歡聲笑語。父親教阿寧練字,在涮筆池裏互相潑水,有說有笑。父親教阿寧讀詩,字字句句解釋,遇到生僻詞語,便停下來耐心教導,從不大聲。父親教阿寧騎車,阿寧摔倒哭泣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