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4章他身上的傷

。肖靜胡亂說了幾句結語,從直播台上下來了。攝像頭一關,手機橫空就砸到了她的臉上。“砰!”“肖靜!你好好解釋一下,這是什麽情況!”經紀人道。肖靜捂著劇痛的臉顫抖著,看向落在桌上的手機螢幕。正是那段她讓人去扒秦煙衣服的監控!幾乎就是懟臉拍,洗也洗不清,短時間內已經衝上了熱搜!她腦子裏轟地一片空白。經紀人電話開始接連響起。“對不起,張總,我們這邊正在處理……什麽?解約?”電話結束通話,經紀人一張臉已經氣成了...霍斯堯傷口浸水,已經感染發燒,陷入半昏迷狀態,臉色泛白……

都這樣了,竟然還透著病態的美感。

秦煙在心裏說服自己。

不過是換個衣服而已,以前也不是沒有給患者做過這種事。而且他現在是昏迷狀態,沒那麽容易醒,硬著頭皮就做了吧!

她想著,一咬牙,直接上手。

衣服褪到手臂,饒是秦煙經曆過無數台手術,也被他的傷口微微一驚。

這是舊傷加新傷,刀痕,鞭痕,棍棒捶打,反複發炎潰爛,這種傷口是最疼的,然而剛才霍令寬一棍子下去,他還打算用這隻手臂去擋?

“真是不把自己的命當命!”

秦煙低罵,手指頓了頓,耳邊突然縈繞起那句肆意的話。

“規則是給有命活著的人遵守的,對我來說,人生的唯一選項就是須盡歡。”

這是那一次在車裏,他對她說過的話。

在進入京城之前,她從沒想過霍家是這樣。

她以為能養出這種肆意招搖性格的家庭,一定充滿了寵愛和放縱。

可剛纔看見雨幕交織之下他被棍棒敲打的身影,那樣清冷,那樣孤獨,秦煙才明白……原來這個刀槍不入的男人也是知道疼的。

“讓你平時作孽,現在遭報應了吧?”秦煙垂眸道。

夕陽餘暉下,霍斯堯的臉上帶著血痕,蒼白,精緻,像個假人,高挺的鼻梁之上,眉頭緊緊皺著。

她伸手想將他眉間捋平,指尖懸在半空上一頓,隨即收了起來,意識陡然間

清醒了不少。

不行……不能被這張臉給蒙騙了!

秦煙抿唇,將毛巾一甩,蓋住他的臉,又將他的衣服剪開,仔細給傷口消完毒,才起身出門。

剛一轉身,手腕突然被人拽住。

滾燙的觸感讓秦煙全身一顫,回頭見床上的人還是閉著眼,她才鬆了口氣。

霍斯堯嘴唇抿著,額頭上的汗液滲出,喃喃出聲。

“你說什麽?”秦煙靠近。

霍斯堯的手指越來越緊,汗液清亮,愈發匯集。

她再靠近幾分。

呼吸驟然挨近,噴在她灼紅的耳廓上。

這一次,秦煙聽清了。

“奶奶……”

奶奶?

秦煙挑眉,凝視他片刻,有些不可置信。

這麽脆弱的嗓音,真是從霍寧嘴裏發出來的?

她微滯片刻,還是撐起身子,輕輕掙脫了手,轉身出門。

門一關,雲溢山便小跑上前,身邊跟著霍嬌嬌。

“怎麽樣了?”霍嬌嬌問,“這雨天太好睡了!我一覺居然錯過了這麽精彩的一出戲!”

秦煙對著雲溢山道:“去打盆水,給他擦身子。”

“好嘞!”雲溢山立刻轉身離開。

“我哥醒了?”霍嬌嬌問。

秦煙搖頭,“傷口發炎,全身的新傷都有十幾處。他這是把自己扔哪兒去自虐了?”

“不知道啊,應該都是我爸打的吧?”霍嬌嬌聳肩,“我爸自從大哥癱瘓了之後,就跟變了個人似的,從前哪捨得碰二哥一下啊!真是莫名其妙……”

秦煙眼眸深了深,“是麽,你爸以前對你二哥很好?”說了句。“……”另一邊,在古堡內。秦煙坐在餐桌上同姬言一起吃著晚飯。“到現在霍斯堯都沒有找到你,你確定他是真的喜歡你嘛?”姬言身體靠在那,笑了聲。“我和他的感情,需要你來說?”秦煙平時不大表現,但她和霍斯堯之間,還來不到外人來評頭論足。姬言臉色瞬間一沉,冷哼。下一秒,秦煙突然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。她抬眸對上了姬言那戲謔的眸子,身體內突然冒出一股火。這種感覺很熟悉,她知道是什麽。“既然這樣,那我們不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