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她反手就是一個煙灰缸

的死寂讓她忍不住咬了咬牙,到了門外還是停住了。他還倒在沙發上。暈了?“霍寧,你別裝了!”秦煙警惕皺眉。那一下她控製了力道,也是衝著他的穴位去的,至多就是流下皮外傷,有麻痹感,不至於真的暈厥。更何況以他的身體素質,這毒都沒能對他造成什麽不可逆的影響,別說是外傷了。然而那個身影始終倒在沙發上,沒有回應。他就是裝的,這男人陰險腹黑,絕不能再上他的當……秦煙告訴自己。隨後抿唇,毅然轉身走向了電梯口。電梯門...霍斯堯抱著她坐上沙發,沒有頭發的遮擋,剔透的淚水**裸呈在他眼前。

他心尖微動,似是被無形的手輕輕一捏,有些發疼。

之前僅僅隻是猜測到7號是她,但真正看見她出現在麵前時,這種震顫感是完全不同的。

她拍下了那個鐲子,是不是說明她就是那個在海裏救了他的人?

現在仔細想想,銀鐲,銀項鏈,本身就是一對的。

他視若珍寶的女孩,就是他的救命恩人。

算上這一次替他解毒,她一共救了他兩次。

這是怎樣的緣分?

“怎麽又哭了?”霍斯堯的聲音放輕,溫柔到自己都快不認識這把嗓音是從哪兒過濾出來的。

秦煙咬牙不答,帶著恨意偏頭。

什麽叫又哭了?!刀山血海都沒有讓她流過一滴淚,她這輩子所有的屈辱都是因為這個男人!

秦煙現在根本顧不得什麽自尊,她想不出除了同歸於盡,還有什麽其他辦法可以解決眼下的困局。

“好了,快把我心都哭化了。”他給她拭淚,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愈發滾燙的灼燒感。

情人似的低語呢喃讓秦煙瞬間渾身一僵,熱意在兩頰燒了起來。

“霍寧!你非得這麽……這麽下流嗎!”她磨牙。

霍斯堯笑了,“這可不是下流。”

“別說你那些歪理!”秦煙想到今天發生的種種,就算是懲治了蘇梅也不能讓她開心起來半點,她滿腦子都是霍寧的手段,還有這一次又一次磕破了腦袋也逃不出去的牢籠!

她咬牙大哭,捶打霍斯堯。

“你為什麽不能放我走!我不想做任何人的寵物!”

他微頓,“誰要拿你當寵物?”

“還能有誰!就是你這個王八蛋!”秦煙抽噎,“霍寧,真逼急了,我就跟你一起死!”

“我們總要一起死的。”霍斯堯勾唇,聽著這話心情大好,“做一個墓穴,你在左,我在右,死了也要埋在一起。地點我已經想好了,就在我的私人海島,那裏四季如春,我會種滿你喜歡的花……你一定會愛上那裏。”

“你瘋了!”秦煙幹瞪眼。

她覺得恐懼。

霍寧竟然連這一步都想好了,那就是根本沒想放她走!

他果然是想囚禁她一輩子!

這是個十足十的瘋子,她不能心軟,必須逃!

秦煙驟然起身,從他身上跳下,霍斯堯將人撈回去,秦煙已經熟悉了這個動作,順勢從桌上拿起玻璃製的煙灰缸,甩手狠狠往他頭頂一砸!

砰!

血液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流,他往後一倒,磕在了沙發上。

秦煙轉身就跑,但身後的死寂讓她忍不住咬了咬牙,到了門外還是停住了。

他還倒在沙發上。

暈了?

“霍寧,你別裝了!”秦煙警惕皺眉。

那一下她控製了力道,也是衝著他的穴位去的,至多就是流下皮外傷,有麻痹感,不至於真的暈厥。

更何況以他的身體素質,這毒都沒能對他造成什麽不可逆的影響,別說是外傷了。

然而那個身影始終倒在沙發上,沒有回應。

他就是裝的,這男人陰險腹黑,絕不能再上他的當……秦煙告訴自己。

隨後抿唇,毅然轉身走向了電梯口。

電梯門緩緩在麵前開啟,秦煙邁步出去,腳步在裏麵頓了兩秒,隨後閉上眼,深吸了口氣。

“秦煙,你真是個蠢貨!”她低聲咒罵一句,轉身回到了剛才的房間。

靠近之後,她看見他冷峻的麵容上已經布滿汗液,嘴唇抿成一線。

看起來倒真像是暈了。

“喂?”她低聲道。

霍斯堯並沒有和秦煙想象中一樣躍起將她製住,而是就這麽躺著,臉色蒼白。

秦煙一咬牙,上前捉住了他的脈搏,這一摸就驚到了。

脈象紊亂,他體內的毒竟然更深了!

秦煙立刻湊近了他的脖頸,銀針入肉,放了血,又掏出隨身攜帶的藥丸喂他吃下,滾燙的體溫讓她心下更驚。

到底是怎麽回事?難道是霍家還有內鬼,再次對他投毒?

不對……

看這脈象倒更像是受過刺激。

他今天吃過什麽嗎?

秦煙低下頭,在他抽出來的血液上嗅了嗅,隱隱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,彷彿在哪裏聞到過。

帶著一絲甜,一絲媚,還有幾分若有似無的草藥味……

她一震!

該不會是……

“喬蔓依給我下了藥。”嘶啞的嗓音在耳側響起。

秦煙立刻扭頭,冷不丁對上那雙墨色淋漓的瞳孔。

他醒了。

他下意識就要後退,手腕又被他一把攥住。

霍斯堯長腿微屈,緩緩起身。

血液在側臉上幹涸冷凝,那張臉本就精緻如同雕塑,此刻更襯得他有幾分脆弱的美感,賞心悅目,養眼至極。

秦煙看著,有些心虛地挪開眼神。

他體內的毒是百毒之首,隻需要一定的時間,是可以將這種情動的藥給溶解的。

但現在正是兩種毒性對抗的時候,要緊關頭被她一打,不暈纔怪……

更重要的是,剛才她放了一部分毒,藥性興許更強了,這時候的霍寧,簡直危險至極!

“為什麽回來?”他微微闔著眼,**在瞳孔中擴散。

秦煙抿唇後退:“哪有為什麽,我怕出人命!”

“不是恨不得殺了我麽?”他低聲道。

秦煙一噎,“我……”

“你擔心我。”

“我沒有!”

“說謊。”他緩緩往前,下巴抵在她肩頭,呼吸正好吹向耳廓,將她半邊身子都吹到酥麻。

“霍寧,你離我遠點……”她伸手要去推。

手剛揚起,男人就晃了晃。

“嘶……疼。”

霍斯堯立刻一副病懨懨的搖搖欲墜的模樣。

他還拿傷口對著她,血淋淋的一片,昭示著她剛才的罪行。

秦煙咬牙,揚起的手停在半空中,換了個位置,避開他的傷口,推向他肩膀。

然而不僅沒推開,還惹來了一聲笑。

“明明在乎,嘴巴總是這麽不老實。”他道。

每個字都從她耳邊震動著過去,秦煙快受不了了,猛地後退,就要起身。

“不問問我是怎麽知道你身份的嗎?”他道。

她立刻定住。

這確實是她迫切想瞭解到的答案。

“為什麽?”她問。

本以為他還要耍些花招才能說出來,沒想到這次霍斯堯答得很爽快。

“記不記得拍賣會當天,你最後拍下的那個鐲子?”

秦煙一震。初她就是靠這些撩男人的手段,將那些男人的心思就牢牢握在自己的手裏,像放風箏似的,一收一放,偶爾來拉出去遛一遛!”秦冉心默默聽著,不回答,她的目光都在盡全力觀察著秦邦年的反應。奇怪的是,從顧盛泱出現開始,秦邦年好像就一直處於一種坐立難安的狀態。難不成……秦邦年是真的有問題?秦冉心皺眉。她再次想起了秦煙之前對自己的勸誡。秦煙告訴她,秦邦年是重點觀察物件。可是為什麽呢?秦煙沒有說具體的原因,可她也是百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