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5章 巫馬莉婭中槍;程靳言:“玩脫了”

斯都不管用了。程靳言這時發現樓梯上站著的徐銘辰,跟喬影說:“那好像是你同學。”他見徐銘辰一直盯著他們看,應該說是盯著喬影看。喬影早察覺到身後有人,隻不過冇去在意,聽到程靳言這麼說,她也就下意識回頭去看。隻一秒,她就收回了視線:“不認識。”連多餘的一點停頓都冇有。喬影這風輕雲淡的一句不認識,讓徐銘辰皺了眉。對徐銘辰來說,喬影之前給他送早餐寫情書,說是個甩不掉的鼻涕蟲都不為過。自己做過的事倒是不敢認了...程靳言不假思索:“當然,我母親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,而美貌還是她身上最不值一提的優點。”他雙眸帶上溫度,有了幾分真實感。

巫馬莉婭冷笑一聲,不知道笑意何故。

程靳言卻知道她在笑什麼。

他道:“不必這個反應,我父親愛我母親無關容貌和其它,即便我母親長得並不好看、並不優秀,我父親也會愛她。”

巫馬莉婭:“我纔不信。”

程靳言:“美貌確實是加分項,可過了保質期就什麼也不是了,靈魂纔是永恒的。”

巫馬莉婭:“你母親現在還能將臉保養好,等再過十年二十年你再來跟我說這些。”

她看一眼程靳言:“我猜你父親早在外麵女人私生子一大堆了。”

程靳言:“我母親已經過世二十年了,我父親為她守身至今,從未背叛過。”

巫馬莉婭噎住了,卻依舊不信,甚至變得惱怒:“說不定隻是你不知道而已。”

程靳言:“就你這扭曲的愛情觀,看誰都是**情侶,怎麼能遇見真愛?”

巫馬莉婭氣惱:“我說過我冇有!再敢胡說八道,本小姐撕爛你的嘴。”

程靳言也對她的恐嚇完全不當回事。

他道:“我一個朋友,你見過的,上次在蘇裡南、那個救我的年紀較小的女孩。”

“她前段時間遭遇不測,從崖邊掉進了深海裡,她的男朋友,敲重點,還隻是男朋友,冒著生命危險義無反顧跟著她一躍而下。”

“然後呢?”巫馬莉婭看他。

“她現在臥床不起,被診斷為植物人,她男朋友每天寸步不離照顧她。”

巫馬莉婭沉默住。

程靳言:“當時如果我在邊上,我也會跟著跳下去救她,即便下麵是會吞人的深海。”

巫馬莉婭看向他:“你也愛她?”

程靳言:“我是想告訴你,這世上不止有真愛,還有跳過一切物質的友情和親情。”

“如果當時掉下去的是我,我的朋友也一定會跳下來救我,我從不質疑我們間的感情。”

巫馬莉婭:“那你呢?你也會像你父親一樣,一生隻愛你妻子一個?”她目光緊緊盯著他:“即便對方並不漂亮並不優秀,你也會忠誠她一輩子?做到絕不背叛?”

程靳言:“對愛人忠誠是最基本的。”

“隻要是我愛的,彆說隻是不漂亮和不優秀,哪怕她是個腦子不太正常的神經病,或者是街邊乞討的乞丐,我也會愛她。讓我臣服的永遠隻會是靈魂,而不是無趣的皮囊。”

巫馬莉婭再次沉默了。

從昨天結束這個話題後,巫馬莉婭整個人都變得正常了,當然隻是安靜了一些。

程靳言昨晚上難得有個好覺睡。

巫馬莉婭失神間,程靳言來到她麵前,她回過神,看向身前麵帶笑意一臉無害的男人。

程靳言朝她傾下身:“你的世界,真的很臟,愛情、親情、友情,都充斥著病態。”

巫馬莉婭臉色微微發白。

“你的心理、你的思想、觀念都被扭曲,你這是典型的反社會人格加邊緣性人格障礙。”

“你需要治療。”

程靳言:“我是個律師,同時還是位心理醫生,需要心理疏導嘛巫馬小姐?”

他聲音輕而緩,明明是安撫人的語氣,卻像是被拿針尖刺肉,讓人聽著渾身不舒服,指尖發麻,想向他求救,又恐懼地想避而遠之。

他眼裡根本冇有一點醫者仁心的善意,更像是捕捉抓到了一隻有趣的獵物,他想要將其飼養和馴服,想要玩弄,還想要虐殺,然後再看它嗚咽掙紮、求生。

他內心的黑暗麵,絕不止於此,他隱藏得很好,很少會暴露自己不正常的一麵。

尤其在生人麵前。

而在值得信賴的朋友和同類麵前,他往往喜歡將另一麵釋放,不計後果地讓自己發泄。

巫馬莉婭:“不需要!”

程靳言遺憾地撇撇嘴:“真可惜,我好久冇碰到病症像你這麼嚴重的病人了。”

巫馬莉婭怒斥:“你纔有病!”

程靳言自顧自地說:“雖然你放棄成為一個正常人,但我還是會讓上帝保佑你的。”

程靳言拿出手機,繼續背後推波助瀾。

而巫馬家的人也在持續找著他和巫馬莉婭的蹤跡,一共兩撥人——巫馬遊和巫馬家主。

程靳言得到訊息,巫馬家的人搜到這邊來了,他帶著巫馬莉婭離開小賓館,躲避搜查。

黑夜一點點吞噬大地。

巫馬莉婭雙手置於身前,腕上綁著兩圈繩子,程靳言一隻大手輕鬆抓握住她兩隻手腕。

他這個手勢正好將繩子遮擋住。

兩人就這麼走在街道上,外人隻當兩人是熱戀中牽手逛街的小情侶。

前方不遠處出現一隊人馬。

敏銳的程靳言帶著巫馬莉婭躲向一側。

巫馬莉婭冷笑一聲,告訴他:“那是我父親最厲害的手下,你死定了。”

程靳言也笑了,回道:“可惜他已經被你四叔巫馬遊收買了。”

巫馬莉婭臉上的笑意跟著消散。

程靳言:“你猜他是來殺我的,還是殺你的?”冇等巫馬莉婭反應,程靳言緊接著露出惡意的笑容:“試一試就知道了。”

下一秒,他竟直接拉著巫馬莉婭暴露在了那些人的視線下。

槍聲響起。

程靳言一邊拽著巫馬莉婭,邊舉槍反殺。

子彈在耳邊呼嘯而過,程靳言帶著巫馬莉婭邊殺邊往後撤去。

巫馬莉婭目光鎖定在那個父親最厲害的手下身上。那人本應該在見到她之後,立馬上來營救她,可是他並冇有。

他掩藏在其它人身後,緩緩舉起槍,槍口赫然對準了她,而後扣下扳機。

連著兩槍。

無處可躲的巫馬莉婭被第二發子彈貫穿了肩膀,鮮血噴濺而出,迅速染紅衣服。

程靳言看著她肩膀那一大片的血紅,心說一句:玩脫了。

程家的人來得及時,程靳言立馬抱起昏迷的巫馬莉婭離開了這裡。

這一片的醫院和診所不能去,巫馬遊想要巫馬莉婭死,還想要活捉他,肯定會設埋伏等著他們送上門。

程靳言隻能將人帶到一個酒店。

巫馬莉婭已經昏死過去,他將人腕上的繩子解開,扯起她袖子時,看到她手臂上醜陋的刀疤——是“三刀六眼”的刑法留下的。

她整隻手臂因這些疤痕而變得嚇人。好在她冇有再燒起來。秦寒越抓著她一隻手,守在床邊,他大腦愈感昏沉。此時夜裡接近四點,賓館裡靜悄悄地。走廊上,兩人腳步輕巧,踩在地板上冇有發出一點聲響。身影來到他們房門前停住。門把手被輕輕轉動。下一刻,門被打開。秦寒越站在門內,看著門口兩人。“先生。”來人是從阿肯林趕來的胥正。“先生。”另一個年輕男子,和胥正眉眼相似,叫胥渡,是胥正的弟弟。上次在阿肯林,胥渡正好出門辦事,冇出現。兩人進了房間。胥正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