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9章 我顧家小門小戶

了訊息,隔著螢幕她彷彿都能感受到男人的霸道。猜。她怎麽猜得到啊,誰知道他傅池淵沒事會跑到哪兒去。寧城這麽大,他的心也難麽大,讓她猜出來除非她是傅池淵肚子裏的蛔蟲。握著手機,顧心檸好久沒有回答。她不想承認,自己真的在猜。好像下午接到爸爸電話的時候,他說要去參加個宴會還是什麽的。是什麽呢?啊對了,是宋老的壽宴。難不成傅池淵也在?抱著試探性的態度,顧心檸這樣回複:宋老的壽宴?猜對有獎。傅池淵的回複很快。...董婉雲當然也看出了她的不情願。

哼了聲,說:“我看道歉就不必了,反正也不是真心的。”

葉靈珊的臉色登時變得愈加難看,不滿的話脫口而出:“我是什麽身份,你女兒是什麽身份!我今天能站在這兒就已經算給她麵子了,還想讓我道歉?”

冷笑了聲,葉靈珊的眼底滿是輕蔑和鄙夷。

傅池淵蹙眉,眸色更加幽深。

“道歉。”

冷冰冰的透出命令的口吻讓葉靈珊渾身僵硬,眼神愈發不甘。死死的攥著雙手,指甲摳著掌心,疼痛麻木了葉靈珊的心。

她深吸一口氣,不情不願的道歉:“對不起。”

董婉雲仍舊不假辭色,直接趕人:“好了,傅先生你的目的已經達到,該帶著她離開了吧?我們顧家廟小,容不下您這尊大佛。”

葉靈珊張嘴想說什麽,傅池淵卻猛地捉住她的手腕。

劇痛是傅池淵的警告。

葉靈珊嚥下心裏的不甘,不敢再造次。

“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先走了。”

說完,傅池淵的視線若無若有的掃了眼二樓顧心檸藏匿的方向。

董婉雲冷著臉沒說話,送客的意思很明顯。

傅池淵也沒有再繼續留下來礙眼,抓著不情願的葉靈珊離開。

等他們走遠,顧心檸才鬆了口氣,從角落裏出來。她緊緊地撫著胸口,想到傅池淵臨走之前的眼神,心裏莫名有些不安。

傅池淵不可能看到自己,更不可能知道她躲在這兒。

對,不要自己嚇唬自己。

顧心檸在心裏安慰自己,過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。

“道歉,有什麽好道歉的!你看她們那是什麽態度?明明根本就沒打算原諒什麽,憑什麽我還要跟她們道歉?”

車子裏,葉靈珊一臉牢騷的抱怨著。

顯然她這會兒忘了傅池淵的眼神有多恐怖,滿心都是不甘和委屈。

她長這麽大,還是第一次跟人道歉,而且還是跟自己最看不起最厭惡的人。

這口氣她怎麽可能咽的下去。

池淵哥哥不站在自己這邊就算了,為什麽就連爺爺這次也不幫助自己?

葉靈珊實在是想不通,她隻覺得氣憤不甘。

吱呀。

車子忽然停了下來,傅池淵解開安全帶,推門下車。

“池淵哥哥,你去哪兒?”

葉靈珊見狀,也解開安全帶要下車,誰知道卻打不開門。

“池淵哥哥!”

她在車子裏焦急的大喊,拍門,外麵的傅池淵卻一點回應都沒有。他直接把車子鎖上,站在窗外冷眼看著葉靈珊。

冰冷又銳利的幽深眸光讓葉靈珊狠狠地打了個寒顫。

然後,不等她說什麽,傅池淵大步離開。

他竟然就這麽走了。

“池淵哥哥!池淵哥哥!”

葉靈珊在車子裏瘋狂的大喊大叫,瘋狂的拍打著車窗。小臉扭曲著,眼底滿是怨毒和憤怒。任憑她耗盡了力氣,傅池淵也隻是越走越遠,不曾回頭。

走過拐角,傅池淵直接招手打車離開。

至於葉靈珊……

再過會自然會有人過去開車把她帶走,而在這之前,就讓她在車子裏待著吧。

這還是因為傅池淵心情好的緣故,否則他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饒過一次次忤逆自己的葉靈珊。

回到sj集團,傅池淵第一件事就是叫韓凜進自己的辦公室。

“先生,您有什麽吩咐嗎?”

“想辦法把人塞到顧家,或者是買通顧家的人,我要確定心檸是不是在騙我。”

“您的意思是?”

“嗬,狡猾的小騙子,竟然是騙我的。什麽精神受損嚴重,什麽後遺症,全都是裝出來的嗎?”

傅池淵自言自語的說,韓凜自然也聽到了。

不需要再多問,他立刻離開辦公室去辦事。

過了會兒,傅池淵拿出手機給席州打電話,約他晚上去喝酒。

很快就到了晚上。

好友難得約自己喝酒,席州還特別開心,美滋滋的感到了包房。誰知道剛推開門還沒開始得瑟就敏銳的嗅到不正常的氣息,一下子戒備起來。

“我說,你這是幹什麽?”

長桌上,各種各樣的酒擺了整整一桌子。

看數量恐怕能把人灌趴下還不止。

“除了我意外你還約了別人喝酒?”

否則的話怎麽會叫這麽多酒。

“沒有。”

傅池淵笑著回答,席州卻總覺得他的笑容讓人很不安心。

“我說池淵,咱們可是多年兄弟,你可不能坑我。”

天知道好友切開骨子裏有多黑,對付別人他肯定是沒意見的,可如果拿來用在他身上……哎呀,實在是太恐怖了。

“怎麽,不喝?”

傅池淵似笑非笑的說,對上他的眼神,席州立刻就慫了。

“喝啊,怎麽不喝。”

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,但是席州肯定自己這頓酒是逃不過了。

算了,隻希望傅池淵能手下留情,不要對他太狠。

戰戰兢兢的坐下,看著滿滿一茶幾的酒,席州還是沒忍住暗中吞了吞喉結。真喝了,他保證自己未來一年內都不想再碰酒了。

“走一個?”

傅池淵直接拿著酒瓶,看著席州說。

雖然他是在詢問,可席州怎麽敢拒絕呢。

“走!”

豁出去的答應了,席州也直接拿過酒瓶跟傅池淵碰杯,然後仰頭豪氣的把一瓶酒給灌的幹幹淨淨,之後還把瓶口反過來給傅池淵看。

“我隻是跟你碰個杯,沒想到你竟然把一瓶都喝了。”

媽的!

如果不是你直接拿了一瓶酒跟我走,我怎麽可能一口悶了一瓶酒!

一聽就是故意的。

席州在心裏腹誹著,卻不管說出口。

幹巴巴的笑了笑,說:“咳,那什麽,我這不是高興嗎。”

“是嗎?既然高興那就多喝點。”

然後又是一瓶酒。

席州心裏早已淚流滿麵,特別想把好友那張道貌岸然的臉皮給撕掉,露出內裏的腹黑和殘忍冷酷。

當晚就連席州自己都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,反正是直接被灌趴下。

“傅池淵啊,你他媽到底……到底為什麽要灌我?”

席州軟綿綿的靠著沙發,大著舌頭吐字不清的問。

“庸醫。”

傅池淵湊過去,冷笑,眼底滿是譏諷:“就你現在的水平,重修已經救不了你了,不如回爐重造,從小開始培養。”“好了,我沒事,不用陪著我了。去你爸哪兒等著,去吧。”“您真的沒關係嗎?”“放心,媽沒事。”董婉雲笑著說。顧心檸確實擔心顧州城,點點頭,起身離開了。站在門口,顧心檸回頭看向董婉雲。她衝著她笑笑。顧心檸也笑了笑,然後關上門。卻在關上門的瞬間,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下來。她抬手準備去擦,一隻手更快的握住她的手腕。微涼的溫度,帶著熟悉的感覺。顧心檸抬頭,淚眼朦朧中看到傅池淵的臉。她愣住了,久久無法言語。“哭了...